他看着和之前气场截然不同的金发青年,忍着疼,面容扭曲地问:“你是、哪个势力?”
他第一次见到有人的演技能好到这种地步,演出了完全相反的一面。
他心动的金发青年,柔软脆弱,只能被权势和强者支配,连自己的情绪都学不会掩藏,将所有的不甘和痛苦都只能死死压住,独留一点可笑的自尊心。
毫无疑问,是一个被强迫的天真小可怜。
但此时的金发青年,周身气场强大从容,他并没有泄露半点杀气,可仅仅是嘴角扬起的一抹笑意,都让人心惊胆颤。
如果他一开始遇到的就是这副模样的人,他绝对不敢心生妄想,甚至看都不敢多看一眼。
可没有如果,因为人家一开始的目标就是他。
川口神色复杂地望着降谷零,似乎知道自己今天在劫难逃,也没有说什么求饶的话。
他‘哈’地笑了一声,断断续续地说:“我可真是荣幸,能让你这样的人施展美人计……”
他意有所指地看向降谷零身上暧昧的痕迹,幸灾乐祸地说:“还真是下了血本。”
降谷零脸一黑,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他从毕业至今,第一次施展蜂蜜陷阱,却被同期给看到了,尴尬的他到现在都缓不过来。
感受到川口目光划过的位置,降谷零下意识摸摸脖子和手腕,缓缓抬起头对准狼狈的男人。
他取下西装左胸上的黄色方巾,眉目低垂,慢条斯理地擦拭着手上的血迹,嗓音轻柔:“你不用激怒我。”
擦干净后,将脏污的方巾扔到地上,右手平摊,掌心正躺着一根不知道从哪儿来的小针筒。
他那双空洞的眼眸明明看不见,却又像是看透了一切,嘴角的笑意比清晨的阳光还温和:“现在进入‘我问你答’的游戏环节。”
他虽然看不见,可侧耳倾听,能感受到面前这具身体里血液奔腾的循环,他将针头精准无误地刺进对方动脉。
这可是他专门从实验室要来的新款吐真剂。
川口组长脖子像是被蜂蛰了,疼了一瞬,他惊怒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