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没见过这么保守的男人。
咋滴,你有心上人了,要守男德吗?
我触碰你这程度,比去浴室让人搓澡还轻好吗?
你以为自己很好摸吗?
瘦的只有几两肉,摸起来都硌手,全凭我演技在这里撑着!
咳,当然,他无法否认怀里的男人真的很辣,演的人设也很有魅力。
但——这不是对方嫌弃他的理由!
越想越气的菊池冷笑一声,伸手从降谷零的胸膛一路划下,落在了他腰间的皮带上。
降谷零:!!
贝尔摩德,你敢?!
“不要!”降谷零沙哑的嗓音满是抗拒和惊恐。
他似乎用了全身的力气来制止菊池的恶行,却毫无效果。
“你没有资格说不,安室君。” 菊池冷硬地说,并攥住他的双手,因过于用力,他两个手腕上的淤青加深了很多,看上去也极为可怖。
菊池起身一把将降谷零推倒在沙发上,纯白色的西装平铺在降谷零身下,像极了天使展开的洁白翅膀。
然而在座的每一个人目光都落在了天使身上,像是想用从黑暗里蔓延出来的锁链锁住将他禁锢,再为他染上黑暗世界独有的色彩,并狠狠占有他。
菊池用空闲的手扯开脖子的领带并拽下来,将降谷零的双手紧紧绑在头顶,指尖在他的脸颊滑动着,视线落在他毫无焦距的眼睛上。
他呼吸开始不均匀起来,目光近乎贪婪地望着神色茫然又无助的降谷零,看他光洁的额头,看他散在额边的仿佛流动的金沙一样的发丝,看他薄而苍白的嘴唇,情不自禁地再贴近了他一些,愉悦的语气里毫不掩饰其霸道和强势:“安室君,乖一点。”
降谷零仿佛被吓住了一样,身体朝后缩去,轻轻阖上眼帘,长长的睫毛像是蝴蝶落在花瓣上停止煽动的翅膀,倦怠又疲惫,认命一般放弃了抵抗。
太诱人了。
菊池眼神直勾勾盯着近在咫尺的面容,不受控制地低下头去,想让着色泽暗淡的唇瓣染上瑰丽的殷红。
新井等人只觉得这场面过于火热,让他们口干舌燥起来,立刻端起面前的酒杯一口喝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