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能做做各项检查,最大的折磨就是不给对方吃饭,只灌味道欠佳的营养液。
而他,进出都被层层保护起来,唯恐被不知道从哪儿冒出来的小女孩儿给捅一刀。
以及吃饭睡觉都小心翼翼,害怕雪莉给他下毒。
这日子,简直不是人过的。
短短一个月的时间,他和降谷零都憔悴了下来。
降谷零每天都在看乐子,顺道嘲笑苏孜自作自受。
为此,苏孜天天在实验室骂苏格兰。
讲道理,a111是他亲自送到苏格兰手里的,苏格兰得到了心爱的玩具,对他不说亲近吧,起码不要坑他。
但实际上呢,连他的权限都苏格兰搞走了。
实在太贪心了。
但不可否认,苏格兰欠了他的人情,如果以后遇到了危险,就去找苏格兰求助,苏格兰一定不会拒绝他。
将自己哄好后,苏孜勉强认命了。
时间无情又温柔地坚定向前。
降谷零已经习惯了在挚友安全屋和实验室两点一线,偶尔去公安下的疗养院检查身体,或隐晦的和同期们聚聚,哪怕每次都是被他们逗弄。
但每次相聚,都让他无比珍惜。
可惜脑中的重置系统太脆弱了,一旦被同期们闹腾太过就会崩溃重置。
让他的朋友们担心了。
第二年,初春时。
宫野志保接到了苏孜的电话,匆匆走出自己的实验室,来到pj-s实验室。
又长大了一岁的茶发少女周身的气息显得更清冷了,她穿着白大褂走来,像极了富士山的一捧白雪,轻轻落入人间。
推开苏孜办公室的门,她眯了眯眼,看向坐在不远处的人,冷淡地问:“你说的是真的吗?”
苏孜打开信号屏蔽器和反追踪器,这才回道:“你应该相信我想活下去的决心,我才是那个最不想a……”
在少女扫过来的眼风中,他改口道:“好吧,安室君。我是最不想安室君出事的那个。”
一旦安室透在他这里出了问题,他都怕自己看不到第二天的太阳。
这理由说服了宫野志保,她走进来关上门,压低了声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