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野志保将针尖刺进苏孜的静脉,在他瞳孔俱缩下,声音平缓地说:“他们已经被我的人引走了,这点时间足够杀了你。”
苏孜:“……”
他不解地问:“你为什么要杀我?杀了我,组织也不会放过你。”
宫野志保惨笑一声,满脸痛苦,语气决绝地说:“我怕什么!自你将兄长送给了苏格兰,我就什么都不怕了!”
“苏孜,你这个让人恶心的变态、败类!你敢这么对付我兄长,我就敢拉着你一起死!”
她一脸决绝,抬手就要推药。
苏孜被吓得魂飞魄散,直接破防了。
他大声喊道:“雪莉,你就不怕你死了,安室君没人管了吗?你忍心看着他被苏格兰欺辱,沦落泥沼吗?”
宫野志保神色坚定,半点不为所动:“兄长那里,会有别人去救。而我,只想杀掉你这个罪魁祸首!”
她手一动,冰凉的液体朝苏孜身体推去,第二次面临死亡,苏孜脸色苍白如纸,心神俱裂。
只有死过的人,才知道活着有多美好。
他大喊道:“雪莉,你放过我,我以后绝不会动安室先生!”
宫野志保手上的动作不停,冷笑地说:“狗改不了吃屎的。”
苏孜:“……”
大脑一阵阵晕眩传来,他很快就要失去意识。
这一晕,很可能命都没了。
苏孜特别想大喊,他说的是真的啊,实验室多了一个安室透,他不止历经两次死劫,顶头上司还一直在催促他想办法让安室透醒过来。
那家伙就是个烫手的山芋。
苏孜委屈极了,他根本就没做什么。
顶多听从组织的吩咐,给安室透身体里埋一个定位器,将他送给苏格兰。
但人不是还活着吗?
他做了什么残忍的事了?
为什么都要杀他!
苏孜一脸怨念的昏迷了。
在宫野志保将药物推了一半,被引出去的人已经发现不对,迅速返回。
宫野志保只能遗憾地收手,苏孜虽然没死,但又得在医院多躺一段时间。
而她被那位先生惩罚,关了三天禁闭,轻易不许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