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谷零神色郑重地说:“那是微型摄像机。”
诸伏景光从分身手里拿起纽扣,仔细检查了下,神色凝重地说:“是组织武器研发室的一种微型摄像机。”
萩原研二闻言,神色微妙地看向双手自然垂下、安静又空茫的金发同期。
有时候吧,他真有种小降谷是在演他的错觉。
说小降谷傻吧,他是一个坏蛋都没放过,一个物证都没落下。
说他不傻吧,不仅说话磕巴,来来回回就一句车轱辘话,乖乖的模样看上去好欺负极了。
他从诸伏景光手里拿走了摄像机,看向医生问:“安室君的身体有没有多出别的东西?”
医生翻出一页彩色影像报告单,慎重地说:“这就是我要说的,他的皮下组织有超声波反馈的异常存在,这是放大后的立体影像,我们一致认为,这应该是定位器,科技比较市面上先进至少十年。”
“上次接触这种埋藏在人体内的东西,还是一位缉毒警察。”
诸伏景光心中一凉,本就沉重的心情更糟糕了。
这次是他大意了,若非喊来了研二和阵平……
他攥着报告的手收紧,打起精神问道:“对身体是否有害?”
医生摇头,惊叹地说:“无论是从植入方式还是创造方式上,这种微型定位里已经拥有了全新的生物科技。它没有任何辐射,对人体也不会造成危害。”
诸伏景光心下松了松,转而问道:“定位器的拆除有没有困难?”
医生肯定地说:“没有,找到位置后,使用微创手术就可以将异物取出。”
降谷零双手抱胸,依靠墙上,哪怕没人看得到他,他也很矜持地抬了抬下颌,傲慢地说:“苏孜不敢做得太过。”
苏孜那怂货,亲自动手也只给他增加了一些皮外伤,连疤都不会留。
顶多嘴臭一些。
医生看了眼二人,又看了看明显有人体实验痕迹的金发青年,在心里叹了口气,怒骂了几声某个组织不当人后,体贴地说:“你们可以先商议下,最后将结果告诉我。”
“另外,安室君的身体基本都是外伤,问题最大的地方在他的大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