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有这回事。”
另外一个中年男人回答。
“参与联合上书的官员请起立。”
刘畅语气冷淡。
一个接一个官方站起身，占了会议厅将近四分之一的人数。
“谁是联合上书的领头人？”
刘畅厉声问道。
没人回答。
刘畅目光落在刚才应声的中年男人身上。
“是小泉一郎，他提倡的联合上书。”
中年男人硬着头皮回道。
“谁是小泉一郎？”
“我是。”一个普通相貌，普通身材的老者举手。
“我给你们最后一次机会，现在退出联合上书，既往不咎。”
“否则，别怪我无情。”
刘畅下达最后通牒。
站立的几十个官员你看我我看你，小泉一郎稳稳站立不动，他们也跟着保持站立的姿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