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奴唤婢,日子再差也不会差到哪儿去。
姜秋水则是咬牙切齿,想到上辈子辛辛苦苦,最后只当了魏时木的妾就恨。凭什么轮到魏时木嫁给她就能穿正红?
今天要不是圣旨赐婚,说什么她都要好好羞辱他一番。
好在现在堂已拜,礼已成。以后无论发生什么事,都不算她抗旨了。
夫妻对坐沉默良久,魏时木顾不得假装害羞,先动了。
“妻主,”
他轻移脚步,走到桌前,端起那杯简陋的合卺酒:“你我喝了这杯酒,便早些安歇了吧~”
他可不是初夜,尚有一关要过呢。不过凭着丰富有经验,他有信心将这女人手到擒来。
“是吗?”
姜秋水邪恶的笑着,一抬手,魏时木手中的酒杯便被打翻,酒水瞬间洒了一地,也溅了魏时木一头一身。
“妻、妻主?”魏时木惊讶的叫了一声。
“别急~”
姜秋水想解开魏时木身上碍事的喜袍,三扯两扯没解开扣子,索性哗啦一下撕个粉碎——临时买的玩意儿,果然质量太差。
她皱着眉头:
“自己把衣服脱了,乖乖的,别让老娘亲自动手……”
魏时木不解,但还是依言乖乖脱光了身上的衣服。
最终一丝不挂的站在姜秋水的面前。
出嫁前他曾听肖平一说过,有些妻主在同房时会有些特殊的癖好,这个时候当夫郎的不能强硬地拒绝。
只要乖顺一点,一般是不会受到什么伤害的,反而可能成为夫妻间的情趣。
借着燃烧的灯笼和烛火,姜秋水冷眼打量着对面这人的身子。
除了脸和脖子是黑的,身上的肉倒是一团一团的雪白细腻。可惜,就是太肥了些,毫无曲线可言……从房顶上偶而透进来的风,让魏时木的身体微微颤抖着。
“妻主,你、你轻一些,为夫有些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