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满粮迅速抬起头,双眼泛红,脸上已是泪痕点点:“好,师妹,师兄带你走。你先吃东西,师兄这就去安排。”
“茗香,快拿米粥来。”钱满粮起身来,对在门外候着的茗香抬高声叫道。
“是,钱管家。”听媚姑娘肯用食了,茗香的语调,明显欢快起来。
钱满粮亲自喂媚姑娘吃下半碗米粥后,柔声道:“师妹,什么都不要想,待师兄安排好,便来接你。你好好吃东西,不然怎有力气离开。”
媚姑娘轻轻点了点头,在茗香的扶助下躺下身,沉沉睡去。
大概师兄钱满粮,才是媚姑娘最信任的依靠,有师兄在旁,心便有了归依。
待媚姑娘熟睡后,钱满粮退出房门,往制药房去。
走到半路,遇见马康,马康告知钱满粮,师公在房里歇着。
钱满粮心下不安,急步去往师父的房里,见师父正在榻上打坐调息。钱满粮不敢出声,躬身站在一旁,静等师父打坐结束。
两盏茶的功夫后,白头童翁收了内力,睁开眼。钱满粮忙上前,搀起师父,关切地道:“师父,您怎在这个时辰打坐,是身体哪里不舒服吗?”
“乖徒儿,你回来啦,为师无妨。”白头童翁起身来,满眼忧愁地望向钱满粮:“乖徒儿,你去看过媚儿了吧?”
“师父,徒儿刚从师妹那过来。”钱满粮将白头童翁扶到椅上坐下,并给师父倒了一杯茶。
“乖徒儿,坐。”白头童翁示意钱满粮坐下说话:“想必你也知道了媚儿与她娘亲之事,唉!媚儿自戕救了回来。然,她已无活下去的意念,凶多吉少……”
“师父……”钱满粮听师父这般说,心下一酸,低目时,两行泪落了下来,哽咽道:“师妹从小孤单乖巧,最重亲情,才会被亲情伤成这般模样。师父,徒儿要带师妹走。”
“你打算带媚儿去哪?”白头童颜关心地问。
“回师父,徒儿暂时还未想到好的去处。但,一定要找一个远离烟火的僻静地……”
“如此,为师想到一处地方,适合媚儿静养。”白头童翁似早有打算。
“请师父明示。”钱满粮止住伤心,恭声请教师父。
“乢山的玉瑶宫,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