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儿,为娘在你三岁的时候,便跌落到那悬下。上官倩丽冒允我陪伴你成长,到今日你已成家生子。为娘逼不得已缺席了这么多年,对不起你。”上官慕婉疼惜地望向神色痛苦不堪的郑经,继续道:“经儿,你已是为人父之人,如何向你父亲解释,你自己作主。”
“为娘已习惯了避世而居,为娘感激你爹爹郑迁安对为娘的情义。然,为娘的心里,始终只有任仲达一个,原谅为娘年已半百,再不愿违心而活了。”上官慕婉直起身子,慈祥地望向面色瞬间憔悴的郑经:“经儿,好生照顾你的父亲,为娘走了。莫要找为娘,为娘与尘世已缘尽。”
上官慕婉转向白头童翁,深躬一礼:“白前辈的恩情,容晚辈日后再报,晚辈告辞。”
“这……”今日这样的局面,连白头童翁都不知道如何化解。
“经弟……”媚姑娘唤着垂目而立的郑经,想让郑经留住上官慕婉,却不知该如何开口。
上官慕婉与香凌,在众人不知所措的目光中,坚定地出禅房离去。
过了片刻,郑经似猛然清醒,跌跌撞撞地向禅房外奔去,边跑边大喊:“娘亲,等等经儿,您莫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