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琛手脚麻利地给她扎了一个高丸子头。
丸子挽得很好，跟个花苞一样。
沈念刚到秦家的时候，不会梳头，戒备心又强，除了秦琛，不让人碰。
秦琛就学着给她扎小辫。
刚开始的时候，两根牛角辫，扎得一个高一个低，慢慢的，别说牛角辫，就连四股辫都会编了，丸子头更是随手拈来。
她会自己梳头以后，就不让他给她梳了。
没想到，这么多年过去，他的丸子头还能扎得这么好看。
秦琛给她别上头饰。
是和小洋装同质地的小蝴蝶节，让平时故作老成的她，瞬间回归了二十一岁。
沈念抬眼，看向镜中男人专注的表情，心里一阵悸动。
是她长这么大，从来没有过的恋爱感觉。
别好蝴蝶节，秦琛弯腰下来，从背后揽住她，和她一起看镜中的她：“喜欢吗？”
“喜欢。”
沈念手覆上男人大了她许多的手，纤细的手指，穿进他的指缝，紧紧扣住，在镜中和他目光缠绵纠集。
“我们恋爱吧。”
她突然好想，不理不顾地和他谈一场恋爱。
秦琛眸光软得一塌糊涂。
迈开长腿，站到她身侧蹲下，把她转过来面向他，握住她的手，柔声道：“领了证，也可以恋爱。”
只要她愿意，他们可以谈一辈子的恋爱。
沈念看着他，微微一笑，眼里隐隐闪过泪光。
原来，放下顾虑，也不是那么难。
“我得去问问我母亲，她答应，我才能和你领证。”
就算母亲与外世隔绝，时清醒时糊涂，但她依然希望她的婚姻能得到母亲的认可。
“好，我陪你去。”
“另外，是不是应该先去看看夫人。”
虽然她对自己的身份，有了诸多猜测。
但无论她是不是猜测的那样，她和秦琛结婚，都和姜家没有关系。
秦琛和姜家的联姻，得在老夫人那里有个了断。
“领了证，再去看她。”
母亲所在部队离得远，等看完丈母娘，再过去，一来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