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衡是绞尽脑汁，想着怎么能让白晓芙接受这个现实。
她和路平南，从来就不可能。
白晓芙纠缠路平南时间不短了，却一直没有退缩。
这份执着，略微有点让人动容。
路衡不忍心伤害这个女孩子。
所以他才说，他要和白芝办离婚。
白芝想搬过来和他一块住，那是不可能的。
白晓芙转头看着路衡，眼睛红红的。“那……我也要离开吗？”
路衡叹了口气。“你要是没地方住，也可以住在这。但是柳雨烟的那些东西，你最好别动。”
白晓芙看了眼自己身上的衣服，不由地苦笑。
“这件衣服是我看到余蔓也有一件类似的，他们母女情深。可以穿一个风格，又有年纪区别的。我只是个外人，我只能看着。”
“唉……”路衡叹了口气。
对于白晓芙和柳家的事，他这个外人才不好说。
“其实，我认识余蔓很久了，她性格很柔顺。在娘家的时候，应该从小就被洗脑的。也是这些年发生的事情多了，才慢慢变了。她的日子，也是很难过的。过去的事情，很难说孰是孰非。
“我一个外人，是不好说你们的事情的。但我可以说的是，他们都不是什么坏人。当时的事，余蔓也刚生完你，她还在昏睡当中。醒了后，你就不见了。
“要怪，就怪当年操作这件事的人吧。”
白晓芙并没有说话。
她怎么去怪柳老爷子，人都已经死了。
又或者去怪在背后操作这一切的，庞老太。
现在逐渐接纳自己，对自己还可以的。
就这个亲奶奶。
白晓芙想恨她，却总是恨不起来。
“好了，你好好过你自己的生活吧。白芝的事，我会处理。”
白晓芙没有再说话，回自己的房间去了。
她很清楚，路衡给她留了很大的脸面。要不然，完全可以把她赶出去。
她这次也是失策，差点为了帮白芝，把自己也搭进去。
她的精力不能再为这些小事分心了，她要进行下一步计划，把柳雨烟给送到亚瑟艾斯特的床上去。
最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