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是我家妹子救了裴将军。”
“有这事?”
“那日他们玩雅令,裴将军屡屡答不上来被罚酒,最后几局都是白逸替他应的令辞,不然的话那日将军定要大醉而归了。”
白青说完,有些开怀地笑出了声。
“大人,你说是不是有些意思?”
易禾脸上笑着,心里却笑不出来。
如白青所言,裴行是在秋日的雅集会上露了怯暴了短。
非但没有将自己的长处让京中贵女们瞧见,却在白逸面前出了丑。
想想也罢,今年秋日雅集,易禾自己也没去应酬。
就是玩不来这些文人骚客们的花样。
衙门里的事务已经够她呕心沥血,去饮个宴只是吃吃喝喝就是了,动辄还要考较诗文析字,没得给自己找罪受。
也罢,看来经此一事,白逸确实对裴行没意思。
她只需知道这些就行。
本来还担心事情不像裴行想得那般糟糕,亦或白家女郎只是矜持守礼,心意不好明言。
现在她懂了,裴行在这事上,比她要敏锐得多。
不然也不会一直说起才女喜欢雅人文臣了。
所以她也不用劝他想开了。
反正世间万般情爱,不是你情就是我愿,还有更多的人兜兜转转难成夙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