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户被拉回关上,好像要下雨。
她是该打个电话帮那位先生求求情了。
……
另外一头,静之侧躺在床上,看着隔壁床床脚处叠得方方正正的豆腐块出神。
两个小时了,他还没回来。
饭点都错过了,也不知道医院有没有给禁闭室里的人派饭。
风有些大,她头顶的窗户一下一下轻砸回窗框,静之完全不想动一下。
阳光褪去,黑暗降临。
屋内突然亮起有些刺眼的白炽灯。
现在是饭后休息时间,一屋子病人完全没有消停的意思,依旧在喧哗打闹,不知道的还以为今天在过节。
她盘腿坐了起来,脸朝窗外,眼神时不时飘到角落处的禁闭室。
她低头看了看手里捧着的小面包,这是她晚上省下来的一点口粮。
她才不是喜欢他,不过是看不得一个老头饿死在禁闭室,她才过去的。
劝好自己后,静之下床套上拖鞋,径直往门口走去。
禁闭室没有大大的窗户,只在屋子后头离地两米多高的地方开了个小口子。
怕病人会逃跑,那口子甚至安上了铁栅栏,这妥妥的就是变相的监狱。
草庐万万没想到,自己一生降妖除魔,竟然也会有坐监的一天。
中午本就没怎么吃饭,此时已临近晚上七点,他捂着凹下去的肚子,突然有些后悔中午把饭倒了。
“啪!”
一道抛物线划过。
一个圆形暗器冲着他飞了过来。
草庐直接一个单臂大回旋,一脚蹬飞。
东西反弹到包裹了软垫的墙面,又掉到地上,发出细微的塑料袋声响。
“叩叩。”
“你别给我捣乱啊,黄医生已经给你求情了,你安份一点,我也能早一些下班。”
外头的看护突然敲了敲门板。
看清是什么东西的草庐,立刻蹭过去,把东西掩在身后。
门开了一条缝,雾气和微弱的光塞进室内。
看护伸头瞄了一眼。
草庐规规矩矩盘坐在地上,一脸无辜的看着他。
“这就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