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哦,你这堂哥可真够能屈能伸的呀,你堂伯这下该气死了吧?”
“确实挺生气的,可这事谁让他理亏呢?我这位堂伯是出了名的宠妾灭妻,当年我堂哥母亲的死,跟他外面那些莺莺燕燕可脱不了干系。大家也就明面上不说,不爱去管别人家的闲事,维持着表层体面,实则心里一清二楚。他自己这方面的名声不好,总不好怪堂哥实话实说丢了他的面子。”
杜安饶赞同的点了点头:“那确实,总不能捂着人家的嘴不让人说吧,敢做就得敢认,既要风花雪月,温香暖玉,又要美名远扬,人人赞颂,那是又当又立。”
“嗯,你说的很有道理。”席璟越趁着红绿灯,转头看了她一眼,笑容更大了。
“因为这事,堂哥跟堂伯算是彻底闹翻了。堂哥以气病了为由,停下了公司一切事务,专心养病。”
杜安饶闻言有些迷惑:“这时候离开公司,不会被那私生子趁虚而入吗?”
“不会。堂哥进公司历练八年,早就把堂伯架空了。如今在外人看来,公司还是堂伯做主,可实际上早在四年前,堂伯在公司的所有亲信便已经被堂哥全部清除出管理层。
可以说,现在他们公司基本是堂哥的一言堂,而堂伯,不过只是个被架空的傀儡,中看不中用,不然他也不会无端整这一出。说白了,这一出大戏里,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小九九,各怀鬼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