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日之后………祈福大典便会如期举行,届时,总需要有一人前去充当祭品以敬神灵,你说这人会是谁呢?”
闻听此言,薛锦画瞬间脸色煞白,心中一阵慌乱。
她瞪大双眼,难以置信地望着眼前这个丧心病狂之人,颤声道:“国师,你简直是疯了!你可清楚自己究竟在干些什么吗?此等行径乃是犯上作乱、诛灭九族之大罪啊!”
然而,国师对于薛锦画的警告置若罔闻,反而放肆地大笑起来,笑声响彻整个寺院。
笑罢,他目光阴鸷地盯着薛锦画,压低嗓音说道:“太子妃恐怕尚不知晓,一旦皇族的气运尽失,那么这皇家之主的宝座究竟花落谁家,可就难以预料了。”
听到这里,站在一旁的薛锦画只觉得一股寒意从脚底直窜心头,让她浑身不由自主地打起寒颤。
她惊恐地注视着国师那张被野心和欲望扭曲得狰狞可怖的面容,喃喃自语道:“你竟然真的对皇位存有觊觎之心,国师,你果真已经陷入癫狂状态了。”
面对众人的指责与怒斥,国师毫无惧色,反倒越发张狂地笑道:“若不疯狂到极致,又怎敢妄图染指那至高无上的权力宝座?”
薛老大缓缓转过身来,就在这不经意之间,他腰间悬挂着的一块玉佩从衣衫下露了出来。
那块玉佩晶莹剔透、温润如玉,散发着淡淡的光芒。
而一旁的陆婉在看到这块玉佩时,整个人如遭雷击般定在了原地,因为她这辈子都不可能忘记这块玉佩!
曾经,她的二哥也送给过她一块一模一样的玉佩。
“你………你竟然是金管事!”
薛锦画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望着眼前的薛老大,声音因极度震惊而微微颤抖。
听到这个称呼,薛老大的身体明显一僵,但很快又恢复了正常。
他像是许久未曾听到有人如此称呼他一般,嘴角泛起一丝不易察觉的苦笑。
随后,他伸手将自己腰间的玉佩解了下来,握在手中轻轻地摩挲着,自言自语道:“没想到这块玉佩还真是如此碍事,早知今日,当初就应该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