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觉得,无论余良在什么岗位、担任什么职务,只要余良爱她,她爱余良,这就够了,就是余良真的不当官了,她也觉得没有什么。
“这有啥大不了的?你说的轻巧!他年纪轻轻就去了老干部科,成了老干部,现在多少人看他的笑话,以后他能有什么前途?”对于李梦然不以为然的态度,刘翠花很是不满。
今天下午,当隔壁罗婶专门跑过来告诉她这个消息的时候,她感到十分震惊。
对于余良从考核办出来,去了老干部科,虽然级别没变,还是副科级,但从厂里搬到了工人村,从热门岗位变成了冷的不能再冷的空闲岗位,刘翠花心里还是很失落,她觉得别人看她的眼神都变了。
“你抓紧去和小余说说,让他想方设法托托关系,赶快调离老干部科,哪怕下井当个副区长、到地面单位当个副科长之类的都行啊。年纪轻轻就成了老干部,你不嫌丢人我还嫌丢人呢。”刘翠花着急忙慌的催促道。
“人家年纪轻轻就成了老干部怎么了,那也是凭本事挣来的,许多人上了一辈子班,退休了还是个工人呢,那就不活了?人家一没偷二没抢三没搞不正之风,有啥丢人的?我看现在那些靠拉关系、走后门、溜须拍马、请客送礼爬上去的,才真正丢人呢。”李梦然反驳道。
刘翠花一听,顿时火冒三丈,大声吼道:“你这死丫头,啥也不懂,不知道轻重。发生这么大的事,你一点不着急?小余要是一直蹲在老干部科,能有啥出息?别人会怎么看他?别人当官都是越放越大,他倒好,是越当越小,你以后嫁给他,能有好日子过吗?你要是不去和他说也行,你出嫁时,我一分钱也不出,你们不知道丢人,我才不怕呢。”
李梦然皱皱眉,对老妈又拿嫁妆钱说事儿,她很是反感。
“嫁妆钱你已经扣了一半了,那一半你愿扣就扣吧,你不怕丢人,我们也不怕!”李梦然反击道,她觉得自己不能再软弱了,否则自己这个贪得无厌的老妈更会得寸进尺。
“你这死丫头,你这是成心要气死我呀,我这样做,不都是为了你吗?你这个没良心的,给我滚走!”刘翠花大声吼道。
李梦然见老妈一直喋喋不休,心烦意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