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连楚清缘标志性的尾音上扬都学得惟妙惟肖,活脱脱就是她平时抱臂冷笑发火时的模样。
这夸张的模仿让楚清缘瞬间破功,“噗嗤”一声笑出来,抬手就要打他:“你无不无聊!简直比你女儿还幼稚!”
林子萧眼疾手快地捉住她的手腕,取笑道:“这不是你最喜欢使的招数吗,怎么现在倒是知道知道害臊了?”
他坏笑着把她的手腕按在沙发上,另一只手轻轻捏了捏她泛红的耳垂,“我说你,平日里没事喜欢挑衅我,结果偏又经不起逗,三两下就要打人。”
“这算不算是只许州官放火?”
林子萧低笑着凑近,鼻尖几乎贴上她的挺翘的俏鼻,摩挲了一下,“是不是玩不起哦!”
楚清缘被他灼热的呼吸烫得睫毛轻颤,却还嘴硬:“谁、谁玩不起了!你一个大男人还跟我一介弱女子抬杠。”
“有点格局好不好。”
她顺手捋过鬓角的刘海,眼波流转间不禁抬腿就要踢他,“谁叫你靠我这么近,快走开!”
“哦?”
林子萧挑眉,顺势一把扣住她纤细的脚踝,指尖在踝骨上轻轻一刮:“你属兔子的?这招"兔子蹬鹰",用得倒是熟练。”
楚清缘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弄得浑身一颤,白玉般的脚趾不自觉地蜷缩起来,咬唇瞪他:“松、松手”
“不是你先动脚的么?”
林子萧知道这这双美脚可是自家妻子的弱点,便坏笑着将她的腿往自己腰间一带,两人顿时贴得更近,“怎么,现在知道怕了?”
楚清缘被他灼热的体温烫得心尖发颤,却仍强撑着瞪他:“谁怕了!我这是是”
“哎!”
她突然惊呼一声,只觉脑中“唰!”一白,继而脚底传来麻痒的触觉,痒得她身子骤然绷紧,一把拍在林子萧作弄的大手上,咬唇呜咽道:“你要死啊!干嘛挠人家的脚底。”
“因为像你这样不听话的女人……”
林子萧心里的恶趣味得到了极大满足,环着她纤细的腰际,雪白绵软的肌肤溢出铸铁般的臂围。
他俯身前倾,一边咬着她的耳朵:“……就该被好好收拾。”
低沉的嗓音里带着得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