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清萍就是不愿意烫头。
烫发的师傅拿朵花比划,看向傅尧,“你看,这样是不是太大了,不协调?”
傅尧看了他一眼,“问我做什么?”
理发师还是国营企业的,穿着个白大褂,脾气还老大了,嘟嘟囔囔的,“不是你们结婚么,不也是给你涨面儿,头发稀稀拉拉的,不好看也不像话。”
傅尧拧了眉,“头发搁她头上,听她的就行,这活儿她不满意就投诉你。”
他把理发师怼得没脾气了。
陆清萍稍微退步,把刘海烫了烫,稀松的刘海,烫完之后中间是空的,像是一个小拱桥。
按照她的要求,编了几个小辫子盘上去,别了几朵小小的花儿。
她看了看,虽然这老师傅话多,手艺还挺好的,显得成熟了一点点,也挺好看。
刘海就到眉以上,一点儿都不影响视线。
至于化妆的事儿,还是象征性的擦了点粉,至于那种唱大戏一样的妆容,敬谢不敏。
傅尧一直在旁边等着,报纸都被他翻了无数遍,没有一点不耐烦,等着她慢慢调整。
等她确定要走了,才陪她离开。
好歹今天是新郎,也没开车,是单位的同事孙杨帮忙开车的。
他看到陆清萍自己上车,一本正经的碎碎念道,“听说新娘子在路上的时候,最好不要沾地,要不然容易不幸福。老大,下车的时候你记得着背着才行。”
说法是不是真的,他不知道,就想看老大背媳妇是什么样。
傅尧也没说同意不同意,只是捏了捏陆清萍的手,询问她的意见。
陆清萍轻轻摇头,低声和他说明原因。
她不是很想,到时候背着,撅着个屁股进去,怎么想都有点不好意思。
而且会有宾客,长辈同辈都有,真的很难为情。
还有……只听过棺材不能落地的,啥时候新娘子也不能沾地了。
她想到这里,偷偷呸了一声,大好的日子,想这些有的没的,坏话不算数,都不算数。
本以为今天打算好要盘头发,七点钟出门已经有富余的时间了,估计到了婚宴现场,还没有宾客来。
她在路上,问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