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官您说的是真的吗?”
徐祖斌当即瞪大眼睛,似乎有些难以置信。
这么多年以来,金陵来来回回换了那么多统治者,一个个都在想办法捞钱,他还真没见过哪个肯往外掏钱的。
“老子好歹是警察系统的最高长官,金陵警察都是我的部下,来之前这里什么样我管不着,但现在这里是我的地盘,我不能让部下都饿着。”
陈卓道:“你去统计警员花名册,然后找我拿钱。”
“不过丑话放在前头,等老子发完钱,如果金陵警察还是这么饭桶,无可救药,那就别怪我不留情面。”
“长官您放心!”
徐祖斌当即立下军令状:“属下一定在最短时间让金陵改头换面,像申都一样长治久安!如果饷钱发了,还有谁还敢阳奉阴违,属下直接把他的头拧下来!”
说到这时,他询问道:“长官,需不需要把全城警察全部集合起来,由您给他们训话?”
陈卓想都没想:“不用,把钱发给他们就行。”
人吃饱喝足了才能谈理想,这是人最原始的生理需求,而金钱就是维持这一需求的根本条件。
金陵警察已经两年多没有发饷钱,无论演讲也好,训话也罢,就算讲的再热血他们也没心思听下去。
所以陈卓完全没有任何兴趣与金陵警察谈论家国情怀,眼下最好的方式就是给他们发钱。
反正他现在最不缺的就是钱,从被枪毙的金陵官员家里查抄了数百万大洋,又从四大家族那里要来一千六百万。
这笔钱用于补贴武装警察部队,以及给警察发饷全都绰绰有余。
就算到时候真不够了,让四大家族继续吐金币就行,陈卓全当他们是自助取款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