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怎么不让车间职工买。”
夜澜倾好奇问道。
“不知道,说是上头下来的文件,并没让底层员工购买。”
王翠花实话实说道。
底层员工的悲哀啊,夜澜倾心里默默感叹道,不管在什么时候,活的最累的就是底层的那些人。
有钱人只会越来越有,没钱的人也会越来越穷。
都说穷不过三代,富也不过三代,可没有钱怎么能有机会富?钱才能生钱,靠双手,只会解决温饱。
母女几人唠到大半夜,夜澜倾最终还是踏上了去京都的路。
凌晨三点出发,次日的中午抵达某军区医院。
到达病房时,正好撞见裴老首长和顾建国司令,还有一位不认识的,好像是参谋长。
顾建国是顾景芝的父亲,顾景芝暗恋夜澜倾多年,如今三十三岁至今未娶妻,这让顾司令看到夜澜倾,就莫名冒火。
裴老首长见她双眸赤红,就知道连夜赶路过来的。
据他挂电话,到现在才过去十几个小时,她竟然从港城干到京城,飞鹰就是飞鹰,代号一点都不虚。
“来了?”
裴老首长见她站在那里一动不动,连个敬礼都不打,一时有点猜不透她的想法。
夜澜倾目光在触及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封北时,整个人就仿佛被定住了一般,时间也跟着在这一刻凝固。
根本就没听到旁人的声音。
她双腿像是灌了铅一样沉重,就那么定在门口,也不说进来,一时让屋里的所有人都有点不明所以。
气氛有点怪异,顾建国司令饶是再不喜她,此时人家对象受了要命的伤,他也得忍着。
于是他清了清嗓子,想以此来打断这尴尬的氛围:“咳咳~~”
夜澜倾的专注力一直在封北身上,她心底感觉有点复杂,就是像有人在心脏处,用手揪起一块,旋转了个一百八十度,就是那个感觉。
心又紧又疼。
呼吸都跟着变得沉重,但她始终记得有外人在,她要克制住,不能被疼哭。
不过突来的一声怒呵,还是将她从那股难言的情绪中拉扯了回来。
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