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不必同母亲说,你该去问你父皇和外祖。”
容妃眼波流转,看儿子一眼,“母亲虽然生气,但如你所说,感情用事不应该,你这件事成败在母亲这里吗?”
“若想知道我的态度,只一句话,你马上要开牙建府,抬到你府里想怎么样就怎么样,本宫不愿见!一个妾室也不必本宫相看,不过是你的玩意儿罢了。”
她说得实在难听,纵是李瑞好性子,也气结。
无奈看着母亲摇头,“那我先问过外祖,他一向对这些事不在意。”
容妃心中冷笑,她暂时没空收拾知意,这事对她来说,比不过云杉一个脚趾头主贵。
她并不全然了解自己的父亲,也不知父亲手段能硬到什么程度。
……
凤药为自己倒杯葡萄酒,一饮而尽,越是这样的时候,越需要冷静。
她不得不利用皇上对她的故人情,先留在英武殿。
皇上和臣子们所说所做都很重要,她不能远离政治中心,不然和聋子瞎子没两样。
她坐在镜前,心中涌出复杂情绪。
她知道自己已经变了。可谁能告诉她,若是不变,她现在该怎么办?
……
这一日的凤药令李瑕眼前一亮,她没穿制式宫装,穿了从前最喜欢的天青束腰仙女裙。
头发也梳做从前最喜欢的样式。
这么多年过去了,她似乎还是从前的模样,清冷、沉默、一双看透一切的明亮双眸从未改变。
他心上颤抖一下,仿佛瞬间回到自己做皇子的时候。
那时,陪着他的,只有凤药。
她给的关怀温暖了他整个孤独的皇子时期。
“臣女取些东西便走,今天安排桂公公来服侍皇上。”
“凤药是要去哪里?”
“臣女无处可去,心上郁闷想出宫逛逛。”
李瑕心里清楚凤药为何郁闷,常宗道不依不饶,联合大臣上书,要凤药退做副职,设立正副两位尚宫,正职由男子担任。
如此,虽有违祖制,勉强说得过去。
凤药读了这份折子,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