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振云这话真的只差明说我看就是你阵宗的人没事找事了。
这话无疑又惹怒了钱越泰,钱越泰当即就站起来说道:“怎么,赵宗主,明明是你驭兽宗的安排失责,你怎么好意思说出这种责怪话语的?不过就是我宗弟子对符墨提出了异议,不管这符墨有没有问题,你派人给他们换一碟不就行了?怎么明明是很简单的事情,到了你这里,非要弄得这么复杂呢?”
听听,这话说的,人家多大方,都没责怪驭兽宗的人出问题呢!
赵振云瞬间感觉一口老血压在嗓子眼,那真的是上不去下不来,差点没将他噎死。
等他缓过气来,这才抬着手对一边装符墨的弟子说道:“你们去为阵宗的弟子重新换一碟符墨吧!”说完这话,赵振云已经不想再说什么了,他以前也不是没有主持操办过六宗大比,只是以前的大比都很顺利,没有一次像这一次这般似的问题层出不穷。
驭兽宗的弟子觉得阵宗的人就是在没事找事,不过宗主都这么吩咐了,他们还是任劳任怨的又用干净的砚盘给阵宗的弟子重新装了符墨,原来的符墨则被其他弟子撤走,就摆在一旁新添的一张桌子上。
他们之所以这么做,是怕一会儿这阵宗弟子要是在炼制符篆的时候再出点什么差池,说不定就会扯到这撤下来的符墨身上。
赵振云对驭兽宗弟子的做法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他也是想借此给钱越泰眨眨眼。
换了符墨,阵宗弟子以为这一次肯定能确保万无一失了,所以重新开始认真的炼制符篆,只是这一次他们依旧失败。
赵振云觉得自己总算是扬眉吐气了,不然被一直冤枉着,简直就是抓心挠肝的不舒服。
他看着钱越泰捋着自己的八字胡,有些志得意满的问道:“钱宗主,这符墨我也命人当着大家的面重新为你阵宗弟子换了,但是他们炼制符篆的时候依旧出问题,这似乎说明问题的本身并不是出在我宗提供的符墨上啊!”
“就是,有些人应该是自己没本事,还偏要赖到人家驭兽宗的头上,也不知道这心里是怎么想的。”江兴尧手里端着灵茶杯,说完话,无奈的摇摇头,吹了吹茶杯里的热茶,轻轻的啄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