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啥,进了个小偷儿!”
杜立秋狞笑了一声:“胆儿挺肥啊,谁家你都敢偷!”
杜立秋说着,一把拎起了梁大印,把他腰间的袋子扯了下来,打开一看,居然是太岁。
杜立秋顿时大怒,一拳头捣在梁大印的肚子上。
王八羔子居然敢偷太岁,你特么偷走了,我拿啥补身子啊,我特么现在还麻着呐。
梁大印蜷着身子不停地挣扎着,哀叫道:“别基巴打啦,要死人啦!”
唐河瞅着梁大印那副半死的样子,赶紧叫停了杜立秋,这犊子手黑着呢。
前院也亮了灯,唐河赶紧把林秀儿送到了前院,让她接着睡觉,啥也不用管。
林秀儿倒也不担心,家里有枪有狗的,差点把来偷东西的小偷打死咬死。
啥铁掌无敌的,净能吹牛逼。
她倒是一点不磨叽,无条件地相信唐河,一点都没有一般女人那股子水裆尿裤的磨叽劲儿。
杜立秋把人拖进屋里的时候,武谷良也来了,一瞅梁大印这打扮就知道咋回事了,想上去揍他,但是拎着枪用枪托比划半天也没找到下手的地方。
实在是,这货太惨了点,裤裆还啦啦淌血呢,那是被大黑咬出来的。
至于杜立秋拦胸那一肘子,让他肋骨断了好向根,喘气都直冒血沫子。
唐河到仓房拿了一块塑料布先铺到了地上,省得整得一地都是血。
杜立秋赶紧去拿了个盆儿,看架式像要杀猪灌血肠儿。
梁大印一看连塑料布都铺上了,顿时吓得马脸惨白,牛眼都快瞪裂了。
“兄弟,我,我就是来偷个东西,用不着杀人吧!”
杜立秋把盆子往他跟前一放,冷笑道:“你特么都进门偷东西了,咋地啊,宰了你有毛病吗?
正好现在地也好挖也好埋的……”
武谷良说:“费那个劲呢,直接用铁丝子捆上几块石头往北大河一沉就完事儿。”
武谷良还很兴奋,前年这俩人就在山里埋过人,结果还没带自己,自己被孤立了啊。
这回好了,有了这个大长脸,咱又合群了。
唐河他们一脸淡然地研究着怎么毁尸灭迹,梁大印都快要吓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