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马上过去。”
汪柏恩挂了电话，抱歉地对宋如烟道：“我妻子工作的时候突然晕倒了，我恐怕不能陪你去逛街了。”
“没关系，您去忙您的吧。”宋如烟十分理解道。
汪柏恩让司机靠边停车，多给了司机一百块钱。
最后还不忘嘱咐她：“要是你有事，就给我打电话。”
他就像是叮嘱自己孩子那般的口吻。
宋如烟哭笑不得：“您放心，婺城我比您熟，没事的。”
汪柏恩听她这么说，总算放心下来。
跟她告别后，下了车。
又拦了另一辆的士，匆匆离去。
宋如烟目送他离开，收回视线。
她对前面开车的司机说：“师傅，开车吧。”
司机重新踩下油门，用婺城的方言跟宋如烟搭讪。
“刚才那个是不是你爸爸？”
“不是。”宋如烟摇摇头。
有些惊讶，司机竟然会以为她跟汪柏恩是父女。
“真的不是吗？”司机听她否认，竟然还有些不信。
宋如烟再次摇头：“真不是。”
司机从后视镜里打量她，像是在自言自语：“不过你们两个还是有父女相的。”
宋如烟倒是觉得汪柏恩确实如传言中那般平易近人，很好相处。
确实是个和蔼、谦逊。
值得让人尊重的长辈。
只可惜，跟她确实没什么关系就是了。
他是傅九宸的未来岳父。
和她八竿子都打不着边。
今天只能是一场偶遇。
也许将来有一天，被汪柏恩知道了她跟傅九宸曾经的关系，也会忌讳起她来。
不知道他那时候会不会后悔，今天跟她提起他初恋的这档子事？
无论如何，这都不是她该操心的事。
司机将她送到目的地。
宋如烟付了钱下车。
在婺城的街道逛了起来。
她又去了以前跟母亲住过的地方，还有外公外婆曾经住的祖屋。
那边都已经大变样了。
宋如烟看着这些物是人非的场景，忍不住回想起小时候。
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