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这只是一个主导因素。
更多的是因为他们之间小心翼翼的态度，把对方都逼迫到了走投无路的境地。
他们之间不能肆意妄为，甚至连情绪都不能有。
就好似姜宁对着顾言深爆发一样。
顾言深在姜宁屡次爽约后，所有的恶劣情绪也抵达了顶点了。
他们需要吵架，用吵架的方式来发泄彼此之间的不痛快。
也是因为找到这样的疏通口，那种憋着的不痛快彻底的爆发了出来。
所有的一切都变得理所当然了。
反倒是姜宁在这样的震惊里回过神，声音都结巴了：“你……你可以了？”
顾言深没理会。
因为他也不确定自己的判断是不是正确。
所以顾言深就只是在找寻自己要的畅快。
一直到姜宁被折腾到精疲力尽，顾言深才放过姜宁。
但就算如此，顾言深的眸光依旧很沉的看着姜宁：“姜宁，我不喜欢你不把注意力放在我身上。我讨厌你太关注你的工作。我给你自由，不意味着我是被那个忽视的人。”
顾言深一字一句，说的明明白白。
之前那个霸道的男人好似忽然出现了，姜宁不知道是适应还是不适应。
但在这种时候，姜宁服了软：“你好凶……”
甚至是委屈巴巴的模样。
顾言深倒是不客气打了姜宁的屁股：“你不就欠收拾。”
“顾言深！”姜宁气的咬这人。
顾言深被姜宁咬住，倒是完全不介意，直接就抱起姜宁去了洗手间。
大抵是这样的畅快后，那种长期憋在心里的不痛快被爆发了出来。
顾言深整个人就显得平和的多，少了戾气。
一直到姜宁被放到浴缸里面，温热的水流让姜宁舒缓了这样紧绷的感觉。
顾言深就在一旁陪着。
姜宁的眼神落在顾言深的身上，这人在冲澡。
她不能否认，顾言深虽然中年，但是依旧是一个很吸引男人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