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我父我母长子之身份,常山……等等,我谥号愍?”
赵忆点了点头。
李承乾顿时怒道:“在国逢难曰愍;使民折伤曰愍;在国连忧曰愍;祸乱方作曰愍,我有这么荒唐吗!给我一个这样的恶谥?”
赵忆叹了口气:“你也不接受吗?”
“也?还有谁……”李承乾看向了刘据:“你也不接受自己‘戾’的谥号?”
刘据没说话。
赵忆道:“但这是世间对你们盖棺定论的‘谥号’,在你们死后,也会刻印在你们的魂灵之上。要召唤臣子,表明身份,就必须越精确越好,否则存在于所有时间、空间中的魂灵很难定位到你们的位置,就算回应了你们,也无法出现。”
李承乾冷笑道:“哼,我一个被废、谥号为愍的太子,就算表明身份,也未必会有人愿意回应我吧!”
他看向刘据:“你之前召唤臣子无人回应,你用了自己‘戾太子’的谥号吗?”
刘据沉默片刻,摇了摇头。
李承乾笑道:“所以也许不是‘众不附’,而是人家找不到你!”
刘据淡淡道:“或许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