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适当散步是可以,不过每次下楼散步的时间不能太久,一刻钟差不多啦。”王紫如手里的棉签沾了消毒酒精,小心翼翼地把疤痕周围清洁了一下。
随后又重新绑上了新的绷带。
床上的糙汉,抱着心虚紧张而又欣喜的复杂情绪,很配合的让她绑好了绷带,并在肋下打了个小结。
他饶有兴致的看她,理直气壮地轻哼道:“我都要长霉了,肯定要出去溜达。”
说着,他望向了韩棣行,“家里有汽水,带上几瓶在路上口渴了喝吧。”
韩棣行清润眸光投向了站在另一边的二嫂:“二嫂你喜欢喝汽水吗?”
“呃,还行吧,你带几瓶也是可以的。”王紫如埋着脸,动作麻利的收拾纱布和酒精,重新放回抽屉里面,以免落了灰尘。
又出去洗了双手,再回来的时候,就看到糙汉不知是什么时候刮了胡子,修饰过的面庞下巴线条流畅,姿态闲散,他偏头,瞥她:“这儿没什么事了,你们着急就出发吧。”
王紫如轻点头,笑容明媚:“明天回来的时候,再过来看你。”
搀着老爷子出去时,她随意说了句:“爷爷,腾冲有没有什么土特产,我买了给你带回来。”
“腾冲有药!”屋里的男人淡笑一声。
老爷子有些舍不得孙媳妇刚来,还没来得及坐下喝杯茶,便又要离开。
把他们送出了院子大门,这才看到白家的车子停在前边不远处的公路边上。
而白品蘅心中七上八下,还以为王紫如去了段家,会被留下来吃饭,脖子都要酸了,终于看到段老送两个客人出来。
他急忙上车回避。
段老毕竟是纵横迤西几十年的老辣商人,虽然已经不太管段家的生意,不过他这颗脑子依旧没有废掉,晓得白家与段家是不可能有来往的。
所以也只是站在院门口,挥手送孙媳妇离开,看着他们上车离去。
中午,段绥礼从厂里返回家中。
段砚直也下楼来一块儿吃饭,席间,段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