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间,韩随境并没故意让妻子与父母说话。
他深知,媳妇的性子桀骜,也从没把他父母那种势利眼放在眼中,遗憾的是,他还无法从中解释什么,只得顺其自然。
韩院长心情也不太好,吃过饭便嚷嚷着让大儿子陪他们回昆市。
唯独韩棣行被留下,跟着二哥返回了特种部队,韩庭彰解释说,是要让韩棣行留下来教老二一些财务方面的问题。
翌日清晨,白品蘅早早的驱车来到了特种部队。
还是哨兵去家属院,通知韩随境,说昨天那个白家的人又来了。
韩随境正在自家门外的走廊里,手里拿着火钳,捯饬炉子里面的蜂窝煤,听说白当家这么早就来了,“让他等着!”
哨兵急急忙忙又跑下楼去转告白品蘅。
换完了蜂窝煤,韩随境洗了手,转身走进房间。
犹如关公变脸似的立刻换了一副脸色,见妻子蜷缩在被子里面睡得很香,他便在床沿坐下,眼神温柔,伸手帮她撩起颊边的一缕发丝,嗓音很低:“你还不起来?人家白老师都过来接你啦。”
睡得迷迷糊糊的小女人眼眸随之睁开,“他来这么早做什么?”
“现在天气热,大清早赶路也凉快啊。”韩随境起身拿来妻子昨晚就准备好的衣裳,放在枕头上,“给白凛宴看完病,就赶紧回家,听见了没?”
“没听见。”韩随境话音未落,窝在薄被中的娇软身躯舒服的伸出两条纤细手臂。
小两口目光对上,韩随境眼里浮现出一种说不出的复杂深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