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止好奇,坐过去。
越看越不对。
“曾梨,他们怎么没有场地费用,机器人的费用,材料费用,还有税收跟我的怎么不一样。”
反正合同签了,曾梨耸耸肩:“你们不一样,人家实打实的企业,你那个来钱快,别计较这么多。”
所以…在曾梨眼里,司徒家不是正儿八经实打实的企业?
司徒止不说话,也不看陈敬山的合同,乖乖坐在旁边,等陈敬山走。
一副我有话说的死样。
陈敬山信任曾梨,曾梨不是那种打压式领导,看了一遍便签合同。
“领导,那你们聊,我先走了。”
“陈叔慢走。”
曾梨把合同收起来,凡跟沧渊有关的合同,都得过曾梨手,合同单独放。
门轻轻关上。
两人对视,谁也不说话。
一个眼神带着安抚,一个眼神全是控诉。
“你对得起我吗?” 司徒止打破沉默。
曾梨收回视线:“不知道的还以为我出轨被你抓到了,我虽然做生意没你厉害,但是我数学不错,按照这个收费标准,你的定价肯定不会低,你不存在竞争对手,起码三年内都不会有,最迟半年你就能回本,你哪来那么多意见?”
“陈敬山能一样?定量的买卖,短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