聋老太太闻言生疑,她可是没听过这件事,媒婆只要还想要她的谢媒钱,就不应该漏掉,起码要上门说一声。
“你去帽檐胡同17号,找李媒婆,这姑娘是她介绍的!”
“好嘞奶奶,您等着,年前肯定娶到媳妇,到时候一起孝敬您!”
说罢,傻柱匆忙起身,推门而出。
聋老太太摇了摇头,关紧门之后,站在窗边,看着已经跑过门洞的傻柱,心生疑虑。
这姑娘她也亲自看过,家里情况不怎么样,嫁给傻柱算是高攀,按道理应该是会着急定下婚事,现在居然三天不见人。
怪哉,怪哉
院子里可没几个好人,自己这乖孙又惯好轻信他人
聋老太心里渐渐有不好的预感!
忽然,中院传来一阵吵闹声,后院离得近的几家陆续有人出门,聋老太太心中那根弦,突然崩断。
乖孙傻柱出事了!?
虽然隔得太远,听不见声音,但傻柱刚走就闹出这么大动静,由不得她不紧张。
房门开了又关,聋老太太拄着拐棍到了中院,好事者围成一圈,傻柱正在中间,李阳在一边不知所措,地上躺着一个,不知道是谁!
刚出房门的易中海瞥见老太太,拨开挡路人,来到中间。
“傻柱,你跟解成有什么矛盾!非得动手?连找我们几个管事大爷的时间都没有?”
傻柱见易中海到场,恶狠狠的踹了阎解成一脚,转过头,深吸两口气 压下怒火。
“一大爷,阎解成这孙子”
“好好说话,你还想当三大爷的长辈吗?”
易中海故作愤怒,对着傻柱使了个眼色,傻柱侧头一看,阎埠贵正在人群最前边。
傻柱缩了缩脑袋,他虽然混不吝,但还不敢开长辈的玩笑,这在任何地方都不妥。
经此一事,傻柱怒火又降了降,说道:“阎解成他撬我媳妇,我跟李阳都谈好了,正准备去提亲,这事您是知道的!”
易中海点了点头,这两天傻柱忙活着聘礼,他也出了力,不然傻柱一个人,凑不齐这么些东西。
阎解成此时刚从地上爬起来,按理说他也是重体力劳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