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行,姜总,我这就回去考虑考虑,先走了。”
“走吧,不送了啊。”
王维利这一趟是被整懵了,心里别提多憋屈了,垂头丧气地就走了。
王维利从楼上昏昏沉沉地下来了,司机在楼下等着呢,他一上车,司机就边发动车边说:“王总,咱们得想想办法啊,这姜立也太欺负人了呀。要是真把代理权转让给他,咱这3年的努力可就全白费了呀,可要是不转让,照这架势再撑一个月都够呛,这可咋整啊?”
王维利正心烦着呢,这时候电话响了,他接起来没好气地问:“喂,谁呀?”
“维利,在哪呢?”电话那头传来声音。
“谁呀?”
“我,你唐哥,操!!!
哎呀,唐哥呀,我没事儿,我在外面办点事儿。”王维利有气无力地回答道。
“你这怎么说话哭哭唧唧的呢?
啊,没啥事儿!!
是这样,几个老乡,还有商会那帮哥们儿想找你聚聚,你晚上上我这儿来呀,咱喝点儿,想你了,这他妈多长时间都没一块儿打牌,也没玩儿了,喝点酒啥的,是不是?”
“哎呀,大哥,我哪有那心情啊,还喝酒呢,我都闹死心了。”王维利无奈地说。
“咋的了?有啥事儿你跟哥说。”唐哥关心地问。
“哎呀,别提了,唐哥,咋回事儿呢,我的啤酒你不知道吗?”
“我知道啊,卖得不是挺好的吗?你的啤酒。”
“哎呀,好啥呀,我的啤酒啊…!有个爽啤你知道不?”
“知道呀,那爽啤也挺好喝的。”
“爽啤他那个代理商他妈打压我,搞政策性的碾压,咱也没啥仇!!但是只要饭店经营他的啤酒,就不允许经营我的啤酒了,我那些商户他妈都不敢进我的啤酒,我那啤酒都积压在库房,库房都快装不下了,而且合同现在也不能随便终止,这事儿老多了,哥呀,我他妈让人给欺负惨啦!。”
“操!这不就是正常的商业竞争嘛,老弟,我刚开始做卫浴、做瓷砖那些生意的时候,那也让别人欺负得够呛,操,就这点事儿你就哭哭唧唧的呀。”
“哥,关键我挺不住啊,你钱厚,我这又没上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