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踏马的,造孽啊今天!”
“刚才是罗刚情绪太激动了,差点把那小子掐死。”
“后来又是你小子发癔症!”
“这幸亏不是在战场上,否则你俩都得玩完,老子还得替你俩陪葬!”
云正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有些虚弱,甚至是站不稳了。
虽然刚刚只有那么短短几分钟,可是在那几分钟里,他几乎耗尽了自己全身的精神力。
体力或许可以通过休息或者吃喝进行补充,但是精神力这东西,可不太好补充。
看着眼前担心自己的郭战,刚刚清醒的云正感觉自己一阵天旋地转。
“战哥,你是不是有个师弟叫许恩科?”
郭战闻言一愣道:“是啊!”
“和我一个部队的,我们还是一个教官,算是师兄弟,怎么了?”
“啪”地一声,云正倒在了地上,昏迷了过去。
郭战一脸懵逼地看向了云正,只见他已经传出了均匀的呼吸声。
……郭战满脸黑线,看了看被自己手刀敲晕的罗刚,又看了看被自己枪托砸晕的陈山,最后又看了一眼精力透支自己晕过去的云正!
他现在真恨不得给自己俩大嘴巴子!
“造孽啊!!!”
没办法,郭战只好先把现场散落的武器收集了起来,然后拿出武装袋里打背包用的尼龙带。
把云正背到了自己的背上捆好,然后又使出吃奶的力气把罗刚横抱在了怀里。
至于幸存暴徒头目陈山…自然没那么好的待遇了。
郭战用三棱军刺在他脖领子后面的衣服上开了个洞,用尼龙带穿过绑好固定,把他拖在了屁股后面的地上拖拉着。
“唉…老子战场上都没一次性拖过三个人!”
说罢,郭战咬紧牙关,颤颤巍巍地一拖三向着仓库外面走去,并在离开仓库的一瞬间,抬手打出了信号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