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吔,肖所长啊,你这就不对了,我俩谁跟谁啊?快吃中饭了,你这不是骂人吗?怎么能走呢?”
“老张啊,不客气了。下回来,让我儿子给你画张大的。今天有约,不叨扰了。秉义,走吧。”
老张立马装作生气的样子,拎起篮子,装作很不高兴的回去了。
肖秉义看老张离开,回头对父亲伸出大拇指:
“爸,你真厉害,鱼咬钩了。钓到一条大的。”
肖有财收鱼竿,瞅瞅儿子,不放心的问:
“就凭他几句话,你就信了?提醒一下,这个人,有点血不归经。他的话,不可全信哦。”
肖秉义若有所思点点头说:
“爸,您也听到了。他的话,是在无意识的情况下说的。他根本不知道我们的用意。应该能信。打道回府。”
父子俩回到家,杨玲看看鱼篓,奇怪的问:
“两个大男人,出去半天,一条鱼都没钓到?”
肖有财乐呵呵的答道:
“怎么没钓到?你儿子钓了一条大的,放生了。”
杨玲心痛的责怪道:
“你俩没毛病吧?钓了条大的,怎么能放生呢?带回家,起码要吃两天,省了菜钱哦。真是的。”
肖秉义听着堂前父母斗嘴,觉得好笑。他感觉今天不虚此行,还真钓了一条大鱼。
这条鱼是老张,还是成华?他一时也说不清。躺床上,静静的思考,接下来该如何办?
本打算利用陈明高再干一票大的,但是,他刚才瞥了一眼黄历,已经是9月20日了。
离开国大典只有十天了,他无法遏制心中的焦虑形势紧迫,容不得他再拖下去。
他想,再难的数学题,总有解题的方法。有的还不止一种方法,最后都殊途同归。
从掌握的情况来看,这个卧底不同于樊正。他在特务组织的地位很不一般。不能贪心了,马上拿下。
再顺藤摸瓜,查出同伙,也一样啊。夜长梦多,再等下去,还不知道又会冒出啥事呢?
他暗中告诫自己,不能去军管会,以防斯人不经意的露出焦虑,亦或得意的神态,惊动卧底。
他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