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中坚鄙夷他一眼,得意的问:
“武书记,你的学生兼未婚妻要跟你对质,你敢吗?”
武岗弯腰点点头,低声应道:
“可以。”
柳蕙看来人是导师,非常疑惑。心里自问,宋中坚让导师来跟自己对质?
导师怎么可能跟我对质呢 你找错人了。却不料被导师一声“可以”吓一跳。
再看导师,一副卑躬屈膝的模样。她心中一咯噔,立即有不好的预感。
同时,也感觉导师瞬间变猥琐了。她此刻的心情无法形容:疑惑、失落、悲哀。
她感觉,自己在心里,刚将偶像身上的灰尘抹去,偶像却瞬间轰然倒塌。
她被惊得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旋即一股怒火窜上心头,烤炙着她稚嫩的心。心脏在怒火中燃烧,慢慢卷缩,吱吱冒烟。
她凭坚强的意志,控制着情绪,等着导师开口。
武岗应罢,缓缓转过脸来,神情复杂地偷眼柳蕙,低下头嗫嚅:
“小蕙,不能怪导师,他们早掌握了。你要争取主动,只要承认是共党卧底,什么事都没了。特派员已答应,送我俩去美国。你就承认了吧。”
柳蕙忍着心中的失望和剧痛,已将怒火铸成利剑,居然还能笑得出来。
“哈哈,导师,你不要自以为是了。我已不是几年前,任你欺骗的小丫头了。将军怀疑我可以,但你陷害我,你还没这道行。”
宋中坚看双方要唇枪舌剑了,摆摆手问武岗:
“应你的要求,三步都走了。她现在不承认,你还有什么证据?可以证明她是共党卧底?”
武岗哀怨的看看柳蕙,对宋中坚说:
“司令,我是她入党介绍人,是她领导。她所有的活动,都受我节制。我指认她是共党卧底,还需要啥证据啊!我就是证据。”
他看宋中坚不屑一顾的神态,低下头嘟囔:
“上海解放那天黎明,我为掩护她出城送情报。才负伤被俘,算不算证据啊?”
柳蕙心中一紧,回怼道:
“你不要为保命,无中生有,让我看不起你。你的欺骗术,只能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