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妻俩连夜将情报报告了游击队政委。
政委了解了情况,估计是地下党,让我夫妻俩设法摸清楚。如真是地下党,必须设法营救。
就这样,断断续续,弄清了情况,已一月有余。政委终于启动了营救程序,在一雨天,海上伸手不见五指。
他夫妻俩分头行动,老婆送酒菜给看守的保密局特务,丈夫伺机救人。
不一会,看守特务全迷倒了。他夫妻俩打开地牢,只见一个血肉模糊的人绑柱子上。
救出人后,连夜由海上游击队护送,他夫妻俩也跟着回了大陆。说罢,叹一口气:
“唉!为救武书记,游击队政委牺牲了。”
柳蕙看似问老侯,实为问导师:
“既然回了大陆,你为何不去军管会报到呢?”
老侯又长叹一声,愤愤不平的说:
“我们回到大陆,第一件事,自然要找组织。可是,当地组织不信,说我三人是保密局特务。要枪毙我们。”
他稍微停顿一下,接着叹苦:
“武书记有经验,认为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三十六计,走为上策,先脱身再说。”
柳蕙直接一句:
“你们脱险都三四个月了,即使他们怀疑你们。让他们联系一下上海军管会,不就消除误会了吗?”
还是老侯回答:
“当地民兵四处抓我们,只好暂时隐蔽起来。武岗同志现在是我们三人支部书记。会议决定,鉴于没有身份证明,暂不要急着找组织。”
柳蕙毫不留情面:
“骗鬼去吧,导师上海有组织,有领导。去上海不就行了吗?”
老侯叹一声:
“谁说不是呢?但事情并不是你想象的那么简单啊。”
柳蕙疑惑的问:
“这有什么复杂的?”
这时,导师插了一句:
“老侯,让我来解释原因吧。”
他解释,他们回过上海,还去过军管会。却发现军管会有不少保密局特务,都身居要职。
鉴于上岸后遇到的情况,开始谨慎了。想先找地下工作时的同志,可是都搬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