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蕙带有调侃味道提醒道。
肖有财点点头,对儿子说:
“秉义,柳主任言之有理,应该将认定理由告诉她。你看我分析的对不对?这人手指肉里,有竖着的木刺,只有爬电线杆的邮电局外线工才有可能留下。”
肖秉义点点头,问柳蕙:
“怎么样?我父亲不简单吧?”
柳蕙莞尔一笑:
“侦探之家,当然不简单哦。这儿的事交给我,你们还是去找张玉成吧。明天上午八点,旅馆见。”
肖秉义带父亲去了军工路找张小青,一看果然是上次带他们去找曹茵之人。
张小青听说来人要带父亲走,喜笑颜开,一再致谢。忽而又阴下脸说:
“他死活不肯走,还说要闯上海滩哦。我估计你们带不走他,得想个点子才行。”
肖秉义点点头,随即跟张小青耳语几句,问他是否有意见?
张小青犹豫一下,点头说:
“没意见,对他,也只能这样了。哎,他除了赌博,没其他问题吧?”
他看肖秉义不置可否,沉默一会说:
“他跟我吹,前一阵子,他天天抽洋烟,喝洋酒,吃牛肉罐头。他如此高的消费,不会在哪儿又赢了一笔吧?”
肖秉义笑笑,如实告知他父亲被特务劫持进山的经历,并告知特务劫持他,为的是茶楼。
张小青甩甩头,叹道:
“摊到这样的父亲,没法子哦。就按你们的方法办吧,我来配合。”
他转身喊来两名战友,让他俩配合家乡警察肖秉义行动。二人听了肖秉义的办法,问张小青:
“你父亲没心脏病吧?你要我俩配合没问题,出了事,我俩可不负责任哦。”
张玉成刚吃过晚餐,准备出门溜达。迎面走来两名解放军公安,让他站住。
一战士掏出通缉令,对照一下,喝道:
“是他,他叫张玉成,在逃特务。铐起来,送监狱。”
张玉成顿感不好,撒腿就跑,被战士抓住。挣扎着申辩:
“你们弄错了,我不是特务。我儿子是解放军公安,不信可以问问。”
另一战士立显惊讶,故意对战友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