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温和孙玉珍被缝住了五官,用的是黑线。”
“他昨儿在用缝纫线做娃娃,走的时候忘拿了。”
“我去瞧,你们猜怎么着,少了个黑的!藏起来打算下次在用是吧!!”
许弘文板起脸,冷言冷语:“我从房间抽屉里拿的时候就没黑的。”
“再说,谁规定针线盒里必须有黑线,没有就是没有。”
“你给我嘴硬!”古川二话不说,当即强行搜兜。
这一下,直接掏出了用剩一半的缝纫黑线,上面还插着一根针。
古川得意洋洋,缓缓给众人都看了一圈,“怎么说,这是铁证吧。”
他摊开手掌,将铁证戳到许弘文脸上,“你缝什么能用这么多,小娃娃?啊?”
许弘文呆呆地摸着口袋,随即怒视吕言谋:“是你,你嫁祸我!”
“刚来第一晚,你趁我和齐绪睡觉时,杀了季温和孙玉珍!”
“怕人家报复,就缝住五官!”
“回来把缝纫线塞我口袋里,又怕我有所察觉,同时一脚把我蹬到地上掩饰!”
吕言谋诧异地张大了嘴。
这脏水泼的,让人挑不出一点毛病!好像真成了他干的!
吕言谋立刻稳住心神,不能陷入自证陷阱,证不明白的。
他沉着冷静:“为什么不是齐绪?”
许弘文理所应当:“他扭了脚,走路都费劲,能打得过谁?”
古川只觉事情越来越乱,随即翻起旧帐:“李睿渊手里有麻醉剂,我看见了。”
“我被嫁祸!要跟你说多少次!”李睿渊急头白脸的反驳。
“你居然还有麻醉剂!古灵是你杀的没跑了!”吕言谋当即就要将李睿渊绳之以法,“古川帮忙!”
“来了!”
许弘文木讷地站在原地,如醍醐灌顶,眼神瞬间清澈了。
医疗箱,箱子是手术急救医疗箱,并非家庭常备款式。
所以,里面一定有麻药之类的药品,但是没有。
当时齐绪腿断了,疼得嗷嗷叫,他找到后没细想,只想看笑话。
如今想来那人未雨绸缪,做了不少要杀人的准备工作。
许弘文垂低了双眸,眸光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