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艰难地爬向李睿渊居住的套房，把空针管放在门口，随后前往自己的房间。
坠楼是意外，但无所谓，这正好将他隐藏的更加完美。
齐绪气喘吁吁地进入屋内，反手关门。
他放缓了呼吸，一路爬回卧室，淡淡的酒气顿时涌入鼻腔。
齐绪看着睡死的猪娃，一寸一寸地挪至床边。
他摸到柔软的枕头抱在怀中，暗暗为自己加油。
顶多五分钟！坚持五分钟就可以拿下最棘手的！
以防万一，齐绪试探性地念了一声：“小文？”
“嗯？”许弘文猛然惊醒，迷迷糊糊地看向齐绪，“你怎么在地上”
齐绪瞬间打消了杀人念头，收紧怀里的枕头，面不改色道：“我被你踢下来了。”
“哦”许弘文张大嘴打了个哈欠，俯身将齐绪拦腰抱起，轻轻放在床铺，“睡吧。”
半分钟不到，许弘文发出“呼呼”的轻鼾。
齐绪想了想，从兜里掏出缝合季温和孙玉珍五官的黑色缝纫线，塞进许弘文的裤子口袋，安详入睡。
二楼。
一具被扒了皮的尸体悬挂在栏杆扶手，鲜血淋漓。
江明源毫无生机，睁着空洞的眼眶，身体左右轻轻摇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