纸条缓缓燃烧，火花四溅，墨山不禁露出一丝惊讶。
那速度实在太快，简直超出他的想象。
柳面白皙的脸上泛起狂喜，几乎掩饰不住内心的激动，高声喊道：
“终于成了！”
不是因为他不会掩饰自己的情绪，而是因为……这个发现真的太厉害了！四大发明之一，竟在他手中的这个时代诞生，怎不令他欢喜？
“但这东西也太不经烧了。”
墨山很快回过神来，眉头皱成一团。
“还不如那‘猛火油’呢。”
“你不懂！”
柳白笑着拍了拍龙且的肩膀，示意锦衣卫收起盾牌，但仍命龙且继续在身旁警戒，“宝贝还是宝贝，只是我们还没掌握到精髓。”
柳白拿起一小块锦帕，轻轻夹取刚刚燃尽的灰烬仔细端详：“你看，还有点杂质……但关键是要学会用！墨山啊，这玩意燃烧这么快，说明它能爆裂！如果放进铁罐点燃呢？”
话音刚落，墨山的脸色剧变：“你的意思是做成 武器？”
他捧着锦帕的手微微发抖，不仅是为这个新奇的构想震惊，也为可能巨大的费用忧虑不已。
“钱算得了什么呢？”
柳白摇了摇头，眼神中带着深沉的决心：“用于战争的钱，是为了让老秦人的生命更保贵。
过去有人说一条人命不过是三枚铜币的事，可我不这样看。
每个秦人都是不可取代的宝贵战士。
人命，何千金都买不来！”
一旁的墨山和龙且听着这些话语，内心既崇敬又担忧。
“那要不要先做个样器出来？顺便找个杂号将军试试？我觉得那个征北将军挺好……”
柳白微笑着说，仿佛早已计划好。
两人都有些无语，甚至锦衣卫们也不由自主地嘴角抽搐。
征北，哪是杂号将军啊，分明是正经军职里的高位者啊！
……
而在不远处的章台宫内，阳烨向皇帝禀报：“陛下，七十二节气已与赢齐议定，交予官坊印制散发各地，农产丰收指日可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