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她缩回了身子，咣当一下关上了房门。
林晨满脸的失落，一屁股坐在楼道上，摸出烟，抽出了一支，点上。
烟雾缭绕之中，是他痛苦的脸庞。
时间一点点过去，林晨一支烟一支烟的抽着。
待到第二天天亮。
周玉的家门前，已经撒了满烟头。
林晨站起身来，拍了拍屁股上的尘土，又看了看紧闭的房门，叹了口气，向外走去。
在楼下上了车，发动车子，向着工商局行去。
之前，周玉和他闲聊时，给他透露过工作单位所在地。
路虎车一路疾行，八点钟，来到了区工商局的大门口。
此时工商局的大门紧闭，仅留有一个人行道，供上班的人员进出。
林晨跳下车，顺着人行通道往里面走。
“等等，哎，说你呢。”
一个门卫老大爷打开玻璃窗，喊住了林晨。
林晨转身，看向他：“怎么了？”
老大爷上下审视的打量了林晨一遍，又闻到了他身上散发出的呛鼻的烟味，眉头就皱了起来。
“小伙子，你不是我们单位的，你来这里干嘛？”
“我来找人。”
“找谁？”
“找周玉。”
“你找周副局长？”
老大爷惊讶的又看了林晨一眼，“周副局长早已经请了长假了，你不知道吗？”
“什么！请了长假？什么时候的事儿。”
“就是前几天的事儿。”
“真的假的，你不会骗我吧？”林晨有些怀疑的看着他。
“嘿，小伙子，我骗你干嘛，不信你就问问他，他是周副局长部门的。”
老大爷说着，冲着一旁正要进门的小伙子招招手，喊道：“小马，你来一下。”
小伙子停下了脚步，转身走向门卫，疑惑的问道：“李大爷，你找我有什么事儿？”
“是这样的，这个小伙子要找周副局长。”
“你找周副局长？”
姓马的小伙子上下打量了林晨一眼。
“对，我找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