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姨没有明说,而是伸手指了指小老三。
而阿迪力也是脸色一变,“这是你们挖出来的嘛?”
钱涛赶紧点点头:“是的是的,就是我的房子。”
阿迪力十分震惊,眼神扫了下小老三,可小老三并没有什么过激的反应。
“我以为他跑掉了。”阿迪力喃喃自语。
我斟酌了下他的用词,赶紧伸手上去帮忙把小老三背进了房子里,而富姨则带着郑义重新收敛了地上的尸骨。
马晓羽就跟掉了魂儿一样,还是富姨拍了她一下才回过神儿来。
房间里透不进一丝阳光,小老三一进来就跟乌龟下了水一样慢慢伸出来了脑袋,阿迪力熟门熟路地把他从被罩子里抖了出来,然后顺手塞进了衣柜里。
小老三回了衣柜后除了偶尔控制不住发出一两声“哼哼”,再也没折腾。
阿迪力做完这一系列的工作以后叉着腰回头看向我们。
“你们过分得很嘛!”
道歉这种事儿那光头最擅长了,提溜着一颗卤蛋头那是言辞恳切。
他提一句我跟一句,阿迪力的火气来得快去得也快,脸上的怒色慢慢淡了下来。
随后那点儿气愤便转化成了惆怅。
“我也不是故意不告诉你们这些事情,你看看这个娃娃,我说到嘴巴坏掉,也有人不会相信他不害人。”
他扶着腿坐在了炕沿上,看着门口那点儿稀缺的光线。
“我和他的爸爸认识的呢,以前我去金矿干活,年纪小得很,有的地方不要我,就去那种个人的矿上。”
他用手比划着:“那个金矿嘛,有的人让我们用那个叫水银,把金子弄出来。”
说着他用手指了指柜子:“他的爸爸比我大,照顾我得很,我身体好,他身体不好,他负责去弄那些黄金,水银和黄金弄到一起,然后放到锅里面烧,最后就是黄金。”
“那个矿里面时间久了难受得很,我嘛得病了,咳嗽得厉害,他爸爸就替我去矿里面挖矿。”
“我们那个矿不正规,不安全,就是那一天,有一个矿道塌掉了,只有他爸爸跑出来了嘛。”
“他害怕得很,后来梦到那天跟他下矿的其他人,别人的家里人来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