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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没搞过勒个。”
    我们叮叮当当地刨着树底下的土,偶尔翻出两块石头,这动静可不小,没一会儿郑义就穿着一条秋裤跑了出来。
    月黑风高下,他看着我们三个一脸凶恶地对着核桃树连挖带刨,而容远就跟个鬼一样在旁边站着,郑义脸色不太好。
    他下巴抖了两个,头都没来得及回呢就颤着声音叫道:“师父啊,师父,大哥他们四个全被鬼上身啦!师父!”
    可不等他回头,富姨的脚已经踢在了他屁股上:“臭小子,你瞎啦,我就在旁边呢!”
    郑义被这一脚踹出去挺远,但年轻人终究是身体好、脸皮厚,一个回弹就回来了,他抓住富姨的胳膊,言辞恳切:“师父,这什么鬼啊?连树都不放过,穷凶极恶啊!”
    然后富姨拎着他就扔到了我的身边儿,“你也别闲着,跟着刨。”
    “啊?”
    我慢慢转头看向他,木着一张脸露出一个热情的微笑。
    郑义两眼一瞪张嘴就要喊,结果被我一把捂住了嘴。
    “行了行了,逗你玩儿呢,什么鬼上身,干正经活儿呢!”
    郑义僵硬的身体登时放松下来了,他躲在我身后避开富姨的监督,假模假式地用手刨着地面:“大晚上的,什么活儿啊?”
    我眼皮一翻想了想,轻巧地说道:“容远说树上有鬼,富姨就想让我们看看树底下有没有尸体。”
    郑义摸着地面的双手默默收了回来,然后使劲儿蹭了蹭裤子,站起来一溜烟儿就跑了,边跑边说:“我去叫光头哥。”
    他进去不到三秒,光头那烧水壶一样的呼噜戛然而止。
    “撒?你让我干撒?”
    几分钟后光头就拿着个喝汤的勺子出现在我的身边,一勺一勺地挖着土,看起来真是天真又可爱。
    我半拉身体都站在坑里了,灌了一脚脖子土,看见光头这个德行就气不打一处来:“你特么过家家呐?你都赶不上乌云。”
    跟这个勺子比起来乌云可卖力多了,两只爪子都刨出了残影,舌头甩得和螺旋桨似得。
    再一看陈小花,也不知道在发什么羊角风,正用两个大角顶着树干犯倔,起床气还挺大,纯纯添乱,陈志正在尴尬地解释:“发情了发情了,娃儿这会儿心情比较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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