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然后门突然开了,我本来就害怕,就跑过了。”
我赶紧看向陈志和光头:“你们听见了吗?”
结果陈志点点头,但光头却摇了摇头,他搓了把眼睛:“我啥也么听着,就听见黑小子叫了,还以为有人闯进来了,他俩跑,我也跑。”
陈志哭丧着一张脸:“我梦到我以前屋头嘞那些事情咯,焦人得很,你们嘞?”
我和容远都摇摇头,这边确实啥事儿都没有。
可能是因为人多,郑义怕着怕着就不怕了,反而有点儿羞愤,“师父!你专门让胆子小的去那个房间,不会是故意吓我的吧!这个房间什么事儿都没有,你就一个徒弟,疯啦!”
富姨抹了把头发:“怎么可能?这不是对照嘛,别怕,不会出大事儿。”
说完她就穿着鞋下了地,一群人乌泱泱的去看外厅那道门,它此时正在大风中来回晃悠着,发出吱嘎吱嘎的声音。
光头没所谓地说道:“风吹的吧?”
因为怕秦氏兄妹有事儿要进屋,我们根本就没上锁,只是把门关上了而已,想打开很容易。
可秦晃摇摇头:“这门是外开的,这个厅里应该没有这么强的穿堂风。”
最后所有人看向富姨,她胸有成竹地嗯了一声,然后宣布:“好,那这样,明天两批人换房间睡。”
郑义有点儿不信任:“师父,你不会耍我吧?”
富姨伸手往他脑袋上拍了一下:“当我徒弟你还怕这怕那,成何体统!丢人现眼!”
郑义不服:“师父,我不说你,但是实力才是硬道理,我学艺不精啊,那肯定会怕。”
这一晚的后半夜我们都蹲在那张大炕上,看着窗外的院子被大风卷过,树影摇曳,秋千乱晃,可是确实什么都没发生。
第二天钱涛来给大家送早餐,一听有人跟他有了一样的遭遇,顿时长舒了一口气。
“太好了,我还以为是我干了什么缺德事儿呢,我就说嘛,一视同仁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