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在我家一向是很平常的事儿,可这次她打完以后一下顿住了,然后有点儿不好意思地偷偷看向我亲妈,然而却正看见我亲妈扬手给了乌云一个大脖溜子:“掉地上你就吃啊?瞅你那个大舌头啷叽的样儿,有玻璃碴子咋整?”
接着大家七手八脚地把容远从早点里摘出来,我亲妈表情严肃:“这看着不对劲儿呢,得找人给他瞧瞧,别是沾上什么脏东西了。”
而我妈也边收拾边感叹:“可不怎地,多好看的大小子啊,咋遭这个罪呢!”
“妈,你说这话我就不乐意听了,咋的丑孩子活该遭罪啊?”
我刚说完外头就有人敲门了,一开门正是丑孩子光头,他一进来看见所有人都围着苍白狼狈的容远,还一脸悲哀,他一下愣了,不可置信地问我:“啊?这就没了?”
我抽了下他的嘴:“活着呢,又犯病了。”
光头一来,房间里都快没地方下脚了,这么下去也不是个事儿,而说到找人看看那我只认识富姨一个,正好也有事儿可以问问她。
于是我们就再次出现在了郑义师徒这里,这次来的人多,我们老三样儿,再加上容远和秦晃兄妹,外加一对羊朋狗友。
至于我父母那三位,我妈出了个主意,他们去北京旅游了,要找个岗亭蹲在附近唠嗑,我妈说了,就算我把他们揣裤兜里都没这个安全。
行吧。
现在正是中午,阳光很好,陈小花在外面散步,乌云在牧羊,陈志在阻止乌云牧羊,光头在让陈志不要插手小孩子的事儿,而秦晃和秦瑶还在密谋复仇大计。
黑小子郑义抱着水杯坐在我身边:“大哥,你身边怎么老有人中邪啊,我师父一定想不到这么快就有回头客了。”
“你这话说的,咋这么难听呢!”
这小子的嘴跟他的脸一样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