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芸戴上刚刚在路边买的墨镜,递了一副给赵长江,“谁让咱们没有身份呢,不宰我们宰谁。”
两人开着噪音巨大的皮卡离开车行,就这车况,难怪那员工会这么爽快的租给她,哪怕这车不还回去,只凭那一笔押金,他们也不会亏。
晚上八点,众人在约定好的地方会合,共享信息。
宋芸一边听,一边记录,最后在一堆无意义的文字中,找到了一些有用的信息。
“药研社的大门一下午没开过,进出都是东面的小门,且进出的人都是步行,连自行车都没有,还要搜身,每个进出的人身上都挂着出入证,穿着统一的工作服,只有在下午三点半时有两个医生出入药研社时没有被搜身。而制药厂那边明显管理上要松散一些,每个门都是开着的,一下午各种车子进出,尤其送货的货车最为频繁,员工进出也一样要搜身。”
医生没有被搜身?
宋芸问负责药研社这条件的廖富强,“你怎么知道进出的那两人是医生?”
廖富强说,“穿的白大褂,还提了药箱,一看就是医生,保安直接就放行了。”
孔大鹏问,“队长,咱们要不趁着半夜保安精神松懈时直接闯进去。”
宋芸摇头,“不行,在没找到人之前,不能打草惊蛇。”
沉吟了一会,宋芸说,“我去搞几套白大褂和药箱,今天晚上继续盯着药研社,如果晚上有医生进出,咱们就跟在医生后头混进去,其余人守在外边等着接应。”
司丰年觉得自己快要死了,连续几天的高热让他脑子都变得混沌起来,周围有很多声音,可他都听不清,也听不懂,有人用针在扎他,有冰凉的液体涌入他身体,他知道是r国人在试图救他,可他没有丝毫好转的感觉,脑子越来越混沌,整个人都在往下坠,像是坠入了无边无际的黑洞里。
“师父,师父你醒醒,该上课了。”
司丰年睁开眼,看到一张稚嫩的脸,十四五岁的少女,明媚娇艳,穿着校服,梳着马尾,手里拿着一本蓝皮古籍。
是宋芸,还没长大的宋芸。
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