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前在餐厅里碰到和许佳人一起吃饭的那个人好像就是她。
许佳人声音和肩膀一同软下来，她就知道还没完。
巴巴地看着她：“迟老师——”
“问你话呢，撒什么娇。”
许佳人老老实实地回答完，冲着人软软地撒娇，“你不要生气嘛，求求你了。”
迟暮朝她笑了笑：“真的没有，我就随口一问。”
许佳人表面点着头，心里却一点儿都不信。
想着要转移话题，“对了，今天上课老师让我们回去收集资料，你陪我一起嘛～”
迟暮点头，发动车子，一句话没说，傲娇的很。
两人的午饭是在外面吃的，许佳人也没敢问为什么不回家了。
即使午觉睡醒后就被迟暮立即提到书桌上时，许佳人还单纯的以为这一茬就这么过去了。
直到迟暮问她专业课的内容她一问三不知，而迟暮正面无表情地盯着她看时。
许佳人才终于意识到，这可能是要新账旧账一起算了。
小声讨饶：“你温柔点嘛～”
迟暮一顿，看着她，笑着问，“我很吓人？”
许佳人整个人随着她落下的话音抖了抖，咽下到嘴边的“你觉得呢”，违心地摇了摇头。
“这不就行了。”
“另外，你还没有回答我刚刚的问题。”
迟暮‘好心’提醒。
许佳人浑身又是一僵，不敢去看迟暮铁青的脸，头低的不能再低了，声若蚊蝇：“我不知道……”
事实证明，人在无语时是真的会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