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她又开始说了一句违心的话:“付倾彦你好好想想,咱俩好不容易现在关系稍微‘缓和了那么一点点’了,你忍心就这么破坏吗?你对我的耐心就只有这么一点吗?非得选在今天晚上,大家都看书看到那么晚累了的时候,你要搞这一出?”
“更何况这种事情是不能随便做的,我是一个很有底线的人。你口口声声的说着喜欢,但却一点都没有给予耐心,如果只是为了做这种事那这份感情就太肤浅了。并且你对我的感觉根本就不能用喜欢这个词来形容,你只是单纯的想要了而已。”
“而且这不是双方站在平等位置的感情,你又在等待着对方能给你什么回应呢?这注定不会长久的,会有谁愿意接受这种非正常平等的关系呢?”
“好好的敌人不当,你竟然在想着这么幼稚且可笑的事情,你所给人带来的痛苦是注定无法弥补的。这并不是你哪天良心发现了,试图做那么一点微不足道的好事来掩盖过去就行的,我不会原谅你,而其他人更不会。”
付倾彦只觉得莫等闲说的这些话,听着竟越来越刺耳。既然莫等闲已经把话题上升到了这个程度,那他今天就非得揪着这点不放了:
“你是在担心什么?还是想要维护谁啊?你觉得我很随便吗?你现在已经待在这个园区就意味着你这辈子都别想离开,我们这一辈子都会待在一起,你觉得这还不够长久?”
“我放任你这么一个得罪我数次的人活到现在,还不够对你有耐心?”
在付倾彦的眼里,黄白厌已经不在了,但莫等闲心里一定还留着他的影子。
莫等闲听着他这个话瞬间觉得自己很可笑,竟然在试图和这个三观尽毁的精神病讨论感情的真谛,像他这种不负责任的洗脑话术还好没用在其他心智还未成熟的小姑娘身上,要不然得害多少人啊。
和这种人辩论简直是浪费口舌,莫等闲不演了,直接告诉他:“你平时来烦我那些事,我都能够忍受,毕竟只是陪你玩玩看看书之类的还不至于让我作呕,但今天你提出来的这件事情打死我都不可能答应你,你死了这条心吧。”
“你一直只是在自我感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