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有钱人心理素质这么差的吗?他说两句,就受不了了,自暴自弃了?
何况,他没觉得自己说错了什么。
字字在理,字字属实。
“喂,年彦臣!”陈宇达喊道,“你又抽什么疯?”
“年彦臣!我跟你说话!”
“你不管晚璃了?你就这么没责任心没担当?”
年彦臣的脚步稍稍一停。
他比谁都痛苦,比谁都难过,然而他只能这么做。
“我会派人处理好医院的事情,也会派人照顾她的,”年彦臣说,“只是,我不该再出现了。”
他需要一个人冷静,更需要慢慢戒断。
对他来说,郁晚璃是他生命的支柱。
现在这根支柱,他要亲手挪开,亲手撤走……他痛得快要死掉了。
可是,年彦臣宁愿自己痛死,宁愿自己承受着所有的伤,也不愿意再让郁晚璃的人生,坎坷曲折。
很快年彦臣便消失在病房门口。
脚步声远去,一丁点声音都听不到了。
陈宇达收回目光,看向郁晚璃。
这……这要怎么办?
等郁晚璃苏醒,问起来,他如何回答啊?
他说,他,他把年彦臣给骂跑了?
“算哪门子男人啊,”陈宇达自言自语,“说两句就撂担子了,跟这种男人过日子,也不会多快乐。”
“晚璃,你看看,你嫁的就是这样的男人。你为他生儿育女,你为他留在江城,到头来呢?”
“你是该好好的想想,你到底要过怎样的人生了。”
陈宇达伸出手,想要摸一摸她的脸。
但,指尖快要触碰到她的时候,陈宇达又退缩了。
名不正言不顺。
不行。
他不能趁虚而入。
“我可是正人君子,”陈宇达说,“我不能在这个时候,干这种事情。”
他叹了口气,心脏处传来疼痛。
估计是伤口裂开了。
陈宇达咬着牙,倒吸了一口凉气,慢慢的弯腰坐下来,捂着伤口的位置,等待着这股疼痛过去。
可是没有任何作用。
血浸透了纱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