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啊。”
李大富顺口答应，突然又反应过来，他猛地坐起身来，黑夜里的眼睛瞪得像铜铃：“等一下！你说的一百万个啥意思？生两个？”
“”
回答他的是卿清已经睡过去的呼吸声。
徒留李大富睁眼到天亮。
等到上午目送卿清开车去公司，李大富的电话铃声响起。
是韩教授。
“司十三昨天回来了吗？”韩教授有些焦急的声音传来。
李大富愣了一下，把整个房间都翻了一个遍，甚至拿还没睡醒的萧阳打窝，司十三的身影都没出现。
“他什么时候不见的？”李大富突然有了不好的联想。
作为一个家长，对于小孩突然不在眼前，他下意识想到的是各种意外，心都有些提了起来。
韩教授在电话对面抓了抓自己的头，有些自责。
“昨天我让司十三去器材室选给萧阳的礼物，我想着反正是在局里，不会有事。”
“就几分钟，安洁莉娅突然系统更新，监控失效，等我去找人的时候，发现他根本不在器材室。”
“我后续查了所有的出入口，都没找到人，他就跟凭空消失了一样，同样不见的还有奇行种。”
因为考虑到司十三的智商问题，韩教授和司十三约好了，他会派专车接送司十三来回，让司十三不要乱跑。
司十三也点头答应。
所以当特殊管理局所有角落都被搜一遍，却没发现人的时候，韩教授才无奈给李大富打电话，祈祷那臭小子只是自己跑回家而不是失踪。
但是，结果没有如他所愿。
李大富面色有些凝重地回答：“司十三不在，他没回来。”
能阻碍司十三回家见萧阳的存在估计还没出生，所以司十三一夜未归，恐怕是真的出问题了。
“对方不在接送的路上截人，偏偏就在特殊管理局的眼皮子底下，那就只有一个可能了——”
“是黎明科技。”
韩教授和李大富异口同声，语气笃定。
他们在挑衅。
向特殊管理局露出爪子，证明他们是有能力悄无声息从特殊管理局里带走人。
也有能力找安洁莉娅的漏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