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小孩子哪怕是减弱了2级，也有3级的实力，海族在离开海洋后，虽然比不上第二大队，却完全可以超越其他大队了。
“普通人吗？”海族长老咳嗽了几声，“我们曾也是普通人啊……”
他的双眼逐渐湿润，面对命运，面对整个海族的未来，面对整个大陆即将到来的灾难。
作为海族仅剩一位还存活的长老，不得不选择妥协。
老人拄着拐杖一步步走到白龙身前，“对于你说的弊端，我们可以承担，唯一的要求就是需要契约为证。”
“可以。”
对于白龙来说，有契约反而是好事。
“既然接受了你的帮助，我以海族的名义，可以答应你的一个要求。”
“任何要求吗？”白龙好奇地问，
“只要不伤害到海族，任何要求都可以……”
长老闭上眼，看似诚恳的态度，隐藏着什么心思谁也看不出来。
“那么就在契约中加上一条吧。”
白龙想到海族和文队长已经有了一个契约，那么作为未来最强大的种族，必然需要约束。
“请说吧。”
“不可做任何违背拾玖法律的事。”
长老睁开眼，有些诧异地看他，“我原以为，你禁止我们害人。”
白龙露出不解的表情，“难道你们，不也是人吗？”
听到他的话，旁观的海族，就连一开始愤怒的男子也愣住了。
万年来，他们最在乎的，无非就是拥有和普通人一样享受天空的权力。
而不是困在这暗无天日的海底，变成一只只怪物。